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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名片的“民”酒之路(贰)| 青铜提梁卣里的商代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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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讯
在《信阳名片的“民”酒之路(壹)》里,我们说到:从罗山蟒张乡出土的商代提梁卣以及它里面所盛放的三千多年前的美酒,印证了信阳是距今出土实物酒最早的源地。
酒是人类文明史上的重要发明之一,渗透于整个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中,因此酒文化成为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傲江湖》中祖千秋与令狐冲论酒具一段开头说“饮酒须得讲究酒具,喝什么酒,使用什么酒杯”,可见美酒自要美器。酒器与好酒相得益彰,能增饮酒之乐,宴飨之美。
商代是中国青铜文化繁荣鼎盛时期, 因此青铜酒器成为这个时代最为流行的酒器。今天我们通过信阳名片酒的瓶身原型——夔纹提梁卣这件青铜酒器,来看看商代的酒文化。
罗山莽张乡出土的商代提梁卣
在中国,酒文化可以追溯到有文字可考的最古老的朝代——商朝。在盘庚迁殷之后,商朝有了稳定的都城,农业和手工业都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整个社会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一般老百姓的生活也得到了提高,王公贵族的生活更是达到了奢华的程度。
《史记》说帝辛王“以酒为池,悬肉为林”,有的把这一条作为帝辛不顾百姓死活而“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从而引起人们对他的无限愤恨。但这也从另一方面体现了商代和帝辛时期农业、畜牧业的空前繁荣。酿酒业的勃兴与农业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由于粮食生产的剩余,商代的酿酒业很发达,商代一般民众也饮酒成风。
这也促进了这个时期青铜器制作技术提高,中国上古的酒器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甚至当时的职业中还出现了“长勺氏”和“尾勺氏”这种专门以制作酒具为生的氏族。
商代青铜酒器
商代的酒品种很多,不仅有粮食酒,还有果酒。粮食酿造的称之为“酒”,祭祀用的香酒药酒类称之为“鬯(chang)”,甜酒称之为“醴”...... 用蘖法酿醴在远古时期就是我国的酿酒技术之一。在商代,人们就已经能成熟地、大规模地制曲和用曲酿酒了。那时的酒曲,也就是曲蘖,是松散的发霉发芽的谷粒,所以也叫做“散曲”。
商代酿酒场景
商人为什么会如此地热衷美酒呢?
缺乏科学知识的古人,面对风雨雷电,生老病死,让他们不得不确信有一些超乎现实的神灵存在,当恐惧转变为崇拜,崇拜转化为信服,宗教的兴盛也就成了必然。《礼记·表记》上说:“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可见祭祀在商代的地位。
商代祭祀场景
要祭拜动辄就会发怒降罪的神灵祖先,美酒和承装美酒的酒器自然不可或缺。在商代人眼里,掌控一切的鬼神是可敬甚至可怕的,这让他们在祭祀活动中愈发虔诚。同时,鬼神形象的不可捉摸性,又启发了他们丰富的想象力。在莽张乡出土的这件提梁卣上,庄重与神秘这两种感觉恰如其分地结合在了一起,而它里面所盛放的三千年前的美酒,正是商代祭祀用的“鬯(chàng)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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