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新时代丽水生态工业能级跃升动力源
——基于破解空间、项目、产业等要素制约的思考
丽水市经信局课题调研组
在加快跨越式高质量发展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奋斗新征程中，主攻生态工业高质量发展是实现高质量绿色发展历史使命的根本战略选择。破解空间、项目、产业等要素制约，也就打造了新时代丽水生态工业能级跃升的动力源。为实现“十四五”生态工业倍增目标，必须着力破解当下丽水生态工业发展面临的空间制约、平台分散、集群弱小、项目不足、要素保障瓶颈等诸多问题，以打造大平台实现聚变突围，以项目牵引实现产业多元裂变，以有效供给实现新旧动能转换。本调研组进行了大量调查和走访工作，梳理了丽水市生态工业发展基础和实际情况，并针对发展痛点提出对策建议供决策参考。
一、丽水生态工业能级发展基础
丽水当前生态工业发展搭乘于各类平台载体，能级依托在产业集群，后劲来源于新空间谋划，态势体现在产业层次。
图1 丽水生态工业能级发展基础架构
（一）产业平台概况。
丽水产业平台主要有开发区（园区）、小微企业园、飞地等3类。其中，经济开发区（工业园区）已成为全市产业发展的主平台、主阵地，全市城乡统筹的有效路径、体制创新的引领区域、生态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小微企业园成为本地小微企业发展的沃土；飞地成为开辟税源增收的重要经济实体。
1.开发区（工业园区）。截至2020年底，全市12个经济开发区（工业园区）规划面积达350.89平方公里，已累计开发106.4平方公里，已开发工业用地面积8.80万亩，已投产企业占地面积4.39万亩，可供工业用地面积约为1万亩，累计开发面积相比2019年初扩大17.1平方公里。平均投资强度250.41万元/亩，平均亩均产出302.20万元/亩，平均亩均税收14.86万元/亩，亩均税收数据上与全省发达地区差距较大，有较大提升空间。累计入园企业5044家，其中规模以上企业919家，占全市规上工业企业数的79.8%，高新技术企业家数355家，亿元以上产值企业家数227家。2020年园区实现工业总产值1325.79亿元，其中规上工业产值1115.62亿元，增长6.9%，占全部规上工业产值的比重达75.4%，增长贡献率达91.4%。
2.小微企业园。截至2021年7月底，全市累计通过省级认定小微企业园40个，累计入园企业1729家，其中规上企业40家、高新技术企业18家。实际用地4217.95亩，已建建筑面积762.38万平方米，剩余可租8.23万平方米，剩余可售25.98万平方米。2020年通过认定9家，实际完成企业入园399家，建筑面积47.37万平方米，均超额完成年度任务数，涉及36个省级认定小微企业园总营业收入87.78亿元，税收收入2.73亿元。
3.飞地。一方面，山海协作飞地有3类：消薄飞地、科创飞地、产业飞地。消薄飞地与生态工业发展关系较弱，产业飞地有待省级统筹推进。科创飞地目前共有5块：杭州丽水数字大厦（已投入运营）；宁波杭州湾新区丽水飞地项目（预计年底投入使用）；萧龙科创园（主体结构完成至75%，完成主体形象工程50%）；嘉兴经开一松阳飞地（总建设进度完成75%）；义乌莲都大厦（完成投资18%）。其中，杭州丽水数字大厦占地25.5亩，建筑总面积6.88万平方米，2020年实现营收11.03亿元，税收1272.9万元，被评为浙江省首批省级数字经济“飞地”示范基地。另一方面，接轨上海推进长三角一体化方面进展较好的有：长三角G60浙江科创基地（松江）土地转性相关手续、9#楼的合同细节对接均有序推进中；丽水国际科创中心（上海张江“科创飞地”）占地18亩，面积2.1万平方米，已入驻了在纳斯达克、香港和科创板上市的各类企业10家，形成“研发在沪，生产基地、销售总部在丽”的新运行模式。
（二）产业集群概况。
截至2020年，全市实现工业增加值434亿元，规上工业企业1151家，初步形成现代装备制造、金属制品、精品不锈钢、金属新材料、滚动功能部件、生物医药、汽车空调配件、剑瓷石雕、泵阀制造、时尚鞋服、木制玩具、竹木制品等12个特色产业集群占全市规上工业产值比重56%；先后有开发区滚动功能部件、合成革，青田时尚鞋服、缙云运动休闲文化、景宁幼教木玩和龙泉五金汽配等6条产业链列入省级链长制试点。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通用设备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等4个行业规模总量超过百亿元。
2020年，我市结合丽水实际，并根据今后一个时期的产业发展方向，明确提出了努力培育形成半导体全链条、精密制造、健康医药、时尚产业、数字经济“五大主导产业”的目标定位。其中，精密制造（以智能数控机床、带锯床等成套装备以及轴承、阀门等关键基础零部件为主）、健康医药（以中药饮片、系列畲药、食用菌多糖、保健食品等为主）、时尚产业（以经典文创、时尚鞋服、农林产品加工为主）、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以电子器件制造、电线电缆制造为主）分别实现规上产值389.6亿、49.6亿、291.5亿、47亿元。
（三）空间谋划现状。
截至2021年6月底，9个县（市、区）和丽水开发区共谋划产业发展新空间地块45个，规划总面积14.35万亩（约95.7平方公里），其中工业用地6.4万亩。
图2 工业用地新空间谋划面积占比
分县区看，有6个单位谋划面积超过1万亩，合计占比近9成，分别是龙泉5.25万亩、丽水开发区1.8万亩、云和1.5万亩、青田1.3万亩、缙云1.3万亩、遂昌1.1万亩；其他4个单位分别是莲都区9035亩、松阳5246亩、景宁4400亩、庆元2011亩。
（四）产业层次状况。
全市国家高新技术企业累计455家，省科技型中小企业1396家。2020年全年完成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投入研发费用39.24亿元，比上年增长18.2%；规模以上工业新产品产值增长4.0%。新产品产值率36.5%。规模以上工业中，高技术、高新技术产业、装备制造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分别增长1.4%、5.5%、11.4%和7.4%,占规上工业增加值的比重分别为4.9%、40.3%、29.4%和17.3%。中小微企业占规上工业增加值比重86.6%，重工业占66.7%，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通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占规上工业增加值比重超过5成。
二、新时代丽水生态工业能级跃升面临的主要问题
新时代丽水在发展生态工业、积极服务引导企业做大做强的过程中，在土地空间、体制机制、资本注入、产业定位、产业素质效率和服务基础等方面有不少难题亟待解决，这些问题的产生存在一定的引致关系。
图3 新时代丽水生态工业能级跃升面临的主要问题
（一）“新空间拓展”仍滞后。
丽水目前的工业用地新空间拓展可以说是一少一慢紧约束，即空间拓展慢，拓后“工”用少。丽水占浙江国土面积约为1/6，但工业规划空间仅占地区2%。2020年，除丽水、衢州、舟山外的8个地市工业用地出让占全市出让土地总量均超40%，其中嘉兴、湖州、台州均超5成，宁波市镇海区该数字超80%，丽水该数字仅有16.8%，相较全省普遍水平严重断层。截至2021年6月底，9个县（市、区）和丽水开发区虽有6个区县谋划面积超过1万亩，由于存在开发涉及农保地、生态公益林，开发建设资金不足、项目融资困难，土地指标未落实，平台整合未到位，政策处理难等诸多问题，致使仅部分平台拓展项目进入实质性启动（少量区块启动土地平整和基础设施建设），新空间拓展工作大多处于谋划阶段。当前部分县（市、区）已处于无地可供的状态，展望整合“十四五”期间丽水生态工业发展，都将面临土地资源要素紧约束的严峻形势。
（二）“平台整合提升”未到位。
丽水工业经济规模总量亟待做大，2020年全市工业生产总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不足3成，规上工业增加值297亿元，增长4.5%，增速居全省第7位。目前，平台整合基本上处于方案编制报审阶段，实质性整合到位仍有差距。平台整合提升过程中，园区管理模式未明确、区块布局分散、产业集群形态待演化是共性问题。“十四五”生态工业发展规划提出，在五大产业集群下形成20个产业发展重点方向和区域布局，《丽水市“一带三区”发展规划》中提出“一带”地区生产总值突破千亿目标仍具挑战。
（三）“工业投资”缺支撑。
2020年全市共组织实施投资额1000万元以上工业项目609个，仅有6个项目入围全省百项万亿投资计划，占全省不足1.5%。2021年全省千亿技术改造投资工程项目计划5亿元以上项目衢州达到45个，总投资569亿元，而丽水只有13个，总投资228亿元，项目数不到衢州的1/3。“十四五”开局之年，已有谋划建设（含续建）投资额1亿元以上的工业项目154个（5亿元以上46个），总投资1149亿元，但是大多为谋划类项目，进入实施的项目少。2021上半年全市工业投资同比增长14.6%，增幅位列全省第8位。企业方面普遍反映，传统产业投资机会少，新兴产业投资投资门槛高、回报周期长、风险大。目前看来，优质投资项目比例仍然较低，投资步伐趋缓。
（四）“新旧动能”难转换。
原有传统行业企业转变难，新兴产业入驻少，新旧动能转换之间仍有较长道路需探索。2020年全市高新技术产业、装备制造业及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分别占规上工业比重40.3%、29.4%、17.3%，其中新兴产业仅占全省的0.3%，全市高耗能行业占比仍有44.1%。传统行业中涉及黑色金属、有色金属、金属制品、泵阀等行业企业占全市规上企业数量近28.9%，占工业总产值39%。产业低端、发展偏粗、低附加值等特征明显。
（五）“产业结构”待优化。
一是全市产业结构整体素质和效率仍有待提升。产业链上以合成革、阀门、金属制品、不锈钢、木制玩具、竹木加工、汽车空调配件等传统产业为主，体量小、产业链短、龙头企业少、集群效应不足、产品附加值低、OEM较多等问题明显。半导体全链条产业仍处于萌芽阶段，第三代功率半导体及光电子前沿相关项目待加速推进。二是“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亟待加快。2020年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增加值仅占本地区的3.8%，占全省（2429.6亿元）不足0.5%，增速（8.1%）相比衢州低17.7个百分点；全市规上企业数字化改造普及率不足3成，且尚无省级工业互联网平台。
（六）“要素保障”有制约。
一是资源方面，供地存量与用地指标不足直接制约产业发展。全市产业平台现存可供工业用地面积约为1万亩，其中超7成位于丽水开发区、松阳工业园区和丽缙园，丽水开发区最多（3300亩），用地指标直接制约产业布局、落地。同时，用地指标不足直接影响拓展进度，也是重要制约因素。二是能源方面，碳达峰行动启动倒逼产业能耗加速调整。丽水用能总量小、单耗低，能源“双控”与“两高”项目的清理整顿以及“双碳”目标的倒逼，产业发展前所未有受到严峻挑战，优质生态工业项目将面临着招不进来与落不下去的双重困境，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受限。三是人才方面，政产两方缺人制约工业发展。姓“工”干部人员力量配备不足，抓发展型的干部不多，同时产业工人不足与经营管理人才不足的问题并存。
三、打造新时代丽水生态工业能级跃升动力源的建议
（一）统揽全局，大力拓展工业发展新空间。
强调园区姓“工”，全员要有危机意识，提升工作主动性、积极性，在“实”字上做文章。一是各级政府须坚持树立全市一盘棋的思路。深入结合“一带三区”发展格局，注重产业发展相关规划,立足当地产业特点优势，空间规划要讲科学、有魄力、有展望，力求连片开发、定“产”拓域。二是新空间发展规划工作须未雨绸缪。条件成熟的拓展项目要预留新增建设用地计划指标，政策处理要有时限性、可操作性，避免出现新建没空间、招引只有图、要投还得等的尴尬情况，为招引好大新项目预置平台空间。应对山区县固有的土地开发成本高、周期长，开发后土地利用条件差等问题，更要提前谋划、抓紧开发，形成高质量工业用地，消除企业建厂过程中需自行解决“几”通一平的情况。三是确保落实省委省政府部署要求。从2020年、2021年全省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大会，到2021年8月全省启动实施的新一轮制造业“腾笼换鸟、凤凰涅槃”攻坚行动，均要求“新增建设用地不少于三分之一用于工业，腾换出的工业用地指标必须用回于工业”。应落实相关部署要求，稳定并拓展工业用地总规模，考虑将工业用地红线、腾换后用地占比等工业用地控制线相关指标列入丽水市国土空间总体规划。
（二）力求聚变，切实推进平台整合提升。
受限地理条件，类似青田县14个区块布局分散、见缝插针式项目落地的情况在丽水域内难以避免。在平台整合中，一定要避免貌合神离，做到体制机制、平台空间、产业集群全面整合提升，在“聚”中求变，构建以丽水开发区、缙云、青田、松遂等为代表的“1+3+N”产业平台新体系。
图4 “1+3+N”平台体系布局图
一是快聚发展平台和既有空间。坚持连片开发，着力破解发展平台碎片化严重问题；平台空间拓展和低效闲置土地盘活“两条腿走路”，对老旧工业区块实施撤、并、转、改等系列措施，加快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统筹布局整合后的资源。二是聚焦职能职责。精简整合各平台内设机构，突出领导干部一线提拔、重点工作重点提拔的用人导向，统筹优秀干部到工业战线；探索赋予平台管理主体相对独立、完整的经济社会管理权限；支持管理机构与开发运营企业合理分离，提升专业化服务能力。三是集聚产业集群。锚定倍增行动目标，聚力半导体全链条、精密制造、时尚产业、健康医药和数字经济五大产业集群，对某平台内的数量较少却恰恰隶属其他平台集聚产业的个别企业，建议搬迁新址，逐步形成聚落优势；厘清各平台发展定位，在土地开发时就要先回答“招引什么、配套什么、如何培育、如何服务”的问题。在“聚”中寻求“量”“质”并变，促进我市产业逐步迈向价值链中高端。四是汇聚市场资源。充分发挥既有科创飞地的能力，积极参与全省新启动的产业飞地，探索资本联合开发模式（如“飞地招商”“基金招商”），用飞地筑牢产业落地新巢，用基金开辟引资育商新通道；培引产业服务资源本地化，鼓励智能化技术改造咨询诊断工程服务商在丽设立分公司，提升对企服务质量，营造良好发展氛围。
（三）多元依托，重点招引培优质产业投资。
一是依托精准高效的政策举措。市一级做好政策引导和统筹，各区县根据各区县产业发展需要的要素禀赋特点，在丽水市人民政府关于加快生态工业和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若干政策的意见的基础上制定更加优惠、靶向的扶持政策，形成推进合力，为新产品、新模式、新业态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二是依托智能化、数字化转型的技改牵引。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深度融合已然成为重要趋势，疫情使企业“机器换人”决心更坚定，以数字化、智能化为特征的智能工厂将会是未来工业的标配。依托数字化车间/智能工厂市级培育库、技改项目库，构建“数字化生产线—数字化车间—智能工厂—未来工厂”梯度改造机制，逐步扩大投资增长，让投资越来越优质。三是依托产业平台招引重大项目。重点瞄准央企、国内外知名企业，突出龙头招商、产业链招商，谋划招引省市县长项目工程，充分把握山区26县的能源、土地要素倾斜政策。发挥网络信息在招商引资中的特别作用，突出“五大主导产业”导向，充分利用丽水市产业招商云图功能，力争大项目、链主型项目、产业链延链补链项目的招商引资取得新突破。
（四）争抢跑道，加快推动新旧动能转换。
国际形势复杂，我国高新技术产业、装备制造业及战略性新兴产业遭受科技、资源、规则多重垄断，丽水必须要争抢跑道，催进新旧动能转换。一是提高配速，重点推进新一轮“腾笼换鸟、凤凰涅槃”攻坚行动。通过节能降耗减排的刚性约束倒逼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借力“数字经济”建设，链接各类工程服务资源，助力传统行业企业提质增效；通过重点整治高耗低效企业，腾出“用地”“用能”“排放”等资源要素空间，加快传统制造业改造提升；“低散乱”企业清退的同时，优先落子低碳高效行业企业。二是拣选跑道，布局未来产业并招大引强。加大半导体及集成电路、高端装备制造等新兴产业企业引培力度，加快第三代功率半导体全链条布局，加快补齐晶圆代工和封测环节，推进半导体相关设计、材料、封测、应用、装备等更多项目落地，以其为主体争建未来产业先导区，辐射带动周边配套前沿技术创新，链接市外龙头资源，争取在产业链核心环节实现突破。三是做好补给，配套科技、人才、金融支撑。深化“双招双引”工作，通过引进高层次人才推动一批战略性、引领性、支撑性项目落地以及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在丽水学院、丽水职技院等本地院校培养有实战、更专业、留得住的职业技术人才，让新兴产业企业不愁无人可用；综合发挥政策性和商业贷款支撑作用，加大对制造业企业中长期贷款投放，争取制造业中长期贷款增速不低于各项贷款平均增速。
（五）牢抓机遇，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一是紧握“双循环”机遇。排摸防治重点产业链企业断链断供风险，通过数字赋能供应链实现业务韧性，重点打造上下游紧密协同、供应链集约高效的五大主导产业集群。配合筹办好进博会、装博会等，积极扩大进口。积极参与全球产业链供应链调整，引导并推动规模以下小微企业聚焦“专业化、精品化、特色化、创新型”发展方向，引导并推动规模以上中小企业以打造“隐形冠军”为目标，努力增品种、提品质、创品牌，成为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制造业单项冠军企业和具有生态主导力、核心竞争力的产业链龙头企业。二是抢抓“数字化改革”机遇。从“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深化为“以数字化重塑和提升一二三产竞争力，加快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产业大脑+未来工厂”重大应用，建立并完善新智造推进机制和支撑服务体系，强力推进规上企业智能化数字化改造全覆盖工作，加快主导行业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推广，全面提升丽水产业结构整体素质和效率层次。三是实抓“淘汰落后攻坚行动”机遇。严格按照安全、环保、质量、能源等法律法规、强制性标准和政策，对高耗低效企业开展合规检查，制定整治提升方案，实施分类整治。对存在违法违规等的企业限期整改，逾期未整改或经整改仍未达标的，坚决依法关停退出；对其它高耗低效企业，通过兼并重组、整体腾退、搬迁入园、改造提升等方式，实施“一企一策”，对标提升，达标销号。
（六）尽快破局，强化资源、能源、人才要素保障。
一是强力保障资源要素。用地规划方案编制过程中，应重点保障工业用地占比，实施工业用地控制线管理，根据存量建设用地与新增建设用地计划指标挂钩政策取得的新增建设用地计划指标，优先用于工业，确保工业用地总量稳中有升；加大重大项目、工业园区保障力度，精准服务全市重大项目、省市县长工程项目用地需求。二是高效利用能源要素。坚持整体碳达峰与重点聚焦相结合，严格控制“两高”行业发展；加快发展新能源，鼓励园区光伏一体化建设，探索自产自用、余电并网模式，改善区域能源消费结构;引导企业加大节能减碳技术改造投入，推进绿色低碳投资；大力推进可再生能源抵扣政策。三是切实用好人才要素。加快推动“双招双引”工作，发挥企业招才引智主体作用，充分调动乡贤返乡，引导职业技术人才留企，鼓励退休人员通过返聘，支持科技特派员进企等方式投身产业发展；吸聚高素质干部充实队伍力量，选拔优秀年轻干部到招商、产业投资、项目推进等重点工作一线。
调研组成员：周再荣、巫灵芳、郑万里（执笔）。
